.

ldquo滨农科技杯rdquo全

本期作品

1.彼得堡爱情故事2.荷花渡

彼得堡爱情故事/晓巫

纳吉来到火车站斜对面的中心市场,想给祖父买双羊毛手套,前几天她在一位女友手上见过。

这次又走错进了食品区,她常常分不清东西南北。有天傍晚D送她回家,抄了近路,她说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条鹅卵石路。D有些生气:你们女人总是这样,不计方向。纳吉也懒得驳辩,只好笑一笑,哈哈,有手机地图就够了。

在东侧的食品区转了好几圈,总要带点什么走才不算亏。纳吉在坚果摊前站住,请店主称两斤巴旦木。中亚大哥把塑料包递给她,向四周望了望,压低声音说:姑娘,您有恋人吗?没有。您怎么能没有呢?中亚大哥迅速转身藏起尴尬的神色,您看,这个您尝尝,对您的恋人可有好处了。说着从里屋拿出一把坚果给纳吉,展开手掌,是胡榛子。不用了,谢谢您,我没有恋人。您就尝尝嘛,可以给他买一些。纳吉取了一粒,吃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谢谢您,我不需要,再见。

在满脸写着“我家羊毛天下第一”的女人那里装好手套,纳吉拐出市场,得去一趟啤酒厂,灌两升啤酒,顺便买一盒辫子奶酪。

纳吉在伏尔加河畔坐下。冬天水位下降,河畔的冰盖不断同沙滩争抢地盘。厚实光滑的冰盖也并不凉,摸起来还有些像玻璃。周围没有什么人,偶有老鸦飞过。纳吉举起啤酒,同天空干杯,脚下是母亲河轻柔撞击冰盖的声响。

剥了一阵儿巴旦木,啤酒也只剩一半了。纳吉发现右侧大概五十米处有个小岛,躺着几根枯木,还有煤炭。她起身收拾好手提袋往岛上去。没走两步就听到了声音,像是三四个十五六岁的男小人。

他们迎面来,也往岛上去。

纳吉在心里大骂,算了,你们去好了,我可不来凑热闹。你们最危险了。

她又回到原地坐下,只是望着。这好像少时读的爱情小说的场景,该回忆些什么。可惜她没有。夏天,等夏天,我来沙滩晒太阳。

天快黑了,纳吉还没想好去哪里。沿着河走,远远地看见一个男人从冲凉房出来,只穿着沙滩短裤,慢慢挪进水里,扑腾了两下大叫着跑回岸上。大概是一位老人。

路过高尔基模范剧院时,纳吉看见人们在排队检票。她不看戏很久了,母亲死后就再也没有过。她也不停留,安慰自己,哎呀真不走运,没带美丽的衣服,进剧院要穿得体面才行,便匆匆走开了。

纳吉的母亲是一名舞蹈演员,受人追捧,一直都是。若非有了纳吉,母亲不会甘愿投入婚姻的。但婚姻除了让她被迫重新打印简历--她得跟丈夫姓,并没有带来其他变化。母亲演出完照常去酒馆庆祝,人们看不出她是谁的妻子或母亲。

母亲总是给纳吉完全的自由,说到婚姻,她往往煞有介事,我的心肝儿呀,你也看见了,我是怎样一种处境,当然了这是你的生活,你有权做出自己的选择,可是你不要问我,我并不认为我能给你什么好建议,你瞧,我可是一团糟,边说边往身上比划着晚上舞会要穿的裙子。

纳吉的父亲在印度工作,一年回来两次,母亲去世后也是如此。父亲给纳吉寄来信,信里说,我的孩子,你是时候像一个成年人那样生活了,你明白吗,我是说成年人,我是说,你该结婚了,是的,我真担心你呀,人们都要结婚的,何况我还帮你挑了六个优秀的年轻人,他们多么优秀啊,相信我,你一定会喜欢他们中的一个的......

纳吉耸耸肩,丢下信去追小猫。

有必要跟大家汇报一下这六位优秀的年轻人的情况。第一位是在读博士,研究中指长度对人决策行为的影响。第二位说话声音洪亮。第三位的祖先没有秃头的。第四位很清楚要喝多少酒,总能让对方心服口服地喝下醉前最后一杯。第五位从不挑食。第六位很富有,正是因为他的富有,他才要结婚,可他至今未婚,除了这一桩烦恼,他可称得上是最快乐的人了。

纳吉想,一定得选一位结婚的话,就是第五位吧。她最近对做菜很感兴趣,各种食材过手,好像是有什么魔法,就变成了一道菜。而且每个人可以有自己的魔法,这真是一件好事。

纳吉和第六位组成了家庭。父亲的工地附近起了武装冲突,父亲在暴乱中被砸死了,留给纳吉一大笔债。

教堂里。第六位单膝跪地,给纳吉戴上闪耀刺目的戒指,在上帝面前宣誓:我愿意让你成为我一生的妻子,我会履行承诺,就像我会如约承担你父亲的债务那样。

婚后纳吉和丈夫搬离西伯利亚,住去彼得堡。纳吉真不愿意离开,可是做妻子的义务让她离开,她便离开。除了身边多了一人,和婚前的生活没有其他不同。早上纳吉取出微波炉里的面包片抹上花生酱,想了想还是得装进盘子,等丈夫吃完,送他到门边,吻别。晚上丈夫回家,纳吉开门接过外套。周末纳吉在花园陪猫咪发呆,或是捧着加了满满两大勺糖粉的茶看书。一整天一整天地过去。

生活本该就是这样过的,直到有一天,丈夫望着窗外纳吉的后脑勺,突然想起来什么。

上个月他去纽约出差,那儿的一位熟人邀他看展,一个摄影展。有张照片他印象深刻,摄影师的妻子送孩子上学后坐下读书,头发挽起绑在脑后,有阳光洒进屋内,摄影师赶紧抓拍下来。当时第六位在这张照片前看了一会儿,总觉得想到了什么,可又说不出。带他来这里的女人凑过来:您也喜欢这一张吗,多么巧啊,我也喜欢它!每张照片后都藏着一双眼,您看到这眼里的爱意了吗,得有怎样浓的爱才能拍出这样的作品啊,说着用她一贯充满期待的眼神盯住第六位。

对,是爱!

丈夫跑进花园,站在纳吉面前。纳吉只好放下书,双手微合,示意丈夫,你说吧,我在听。丈夫非常激动,亲爱的,你不觉得我们的生活缺了一些什么吗?纳吉吓得站了起来,扶住椅背,哦是吗,亲爱的,你是说我作为家庭主妇,有哪里做得不好吗?丈夫赶紧摆手,不不,亲爱的,你做得非常好,只是,只是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少了一些爱吗,对,就是爱情,你对我没有爱情!纳吉长舒了一口气,是的,亲爱的,你是对的。丈夫往前一步,那你以后可以爱我吗?纳吉拿起书,看了丈夫一眼:听着,亲爱的,我只承诺过做你一生的妻子,我可没说要爱你,说实话,你对我要求太高了。

当天纳吉没有起身煮晚餐,嘟着嘴生了很久的气。

作者信息:笔名:晓巫湖北省十堰市

荷花渡/王生虎

“怎么样?”“能不能救?”“还有指望吗?”村医刚走出院门,一群“口罩”就呼啦围上去打探。“除非发生奇迹。”村医咂咂嘴,头也不回地走了。“唉,作孽哦。”一位老人懊丧地拍拍大腿,“才多大一个人,咋说没就没了。”“能怪谁呢?”一个姑娘压低声音,“村里大喇叭天天喊,不准外出不准外出,还偷着乱跑。只可惜荷花姐遭了罪。”“她遭什么罪?”一个小媳妇像是放鞭炮,“阿良不是哭着喊着要离婚吗?这下好,天下太平了。”

提起木匠阿良,十里八村没人不知道。他心灵手巧,技艺高超,龙凤、花草,要啥有啥,雕啥像啥。一个走村串户三十多年的老木匠,见识了他手艺,发誓不再踏进方圆十里一步。这么响亮的名头,连县里干部都知道。求他上门做活的人,踏破了门槛。人嘛,谁不要面子?娶媳妇、嫁女儿,有一套阿良亲手打制的家具,那叫一个气派!

阿良本是一个孤儿,六岁那年被张木匠收养。张木匠收养他目的有三:一是可怜这孩子孤苦伶仃,给他一个安定的家;二是自己好不容易老来得女,给荷花找个伴;三是阿良机灵,好好打磨,必能继承自己的衣钵。张木匠心善,为人却古板。他认定“荒年饿不死手艺人”,学太多文化没用。阿良刚满十四岁,就辍学拿起了斧头。十四岁,还是个顽皮的孩子,拉偏了锯子、凿歪了洞眼在所难免,也有情可原。张木匠偏不这么认为,他认为严师才能出高徒,一旦阿良出错,不是“大凿栗”就是大耳光。下手最狠的一次,是因为阿良锯短了榫头。那是西村刘金山大价钱购回的黄杨木,专门用来给女儿打嫁妆,就工就料,没有一点儿富余。如今短了一截,怎么向主家交待?张木匠气急败坏,拎起板凳就砸,砸得阿良走路一瘸一拐半个月才好利索。

每次挨打,阿良都会躲在池塘边哭泣。邻居们劝他:“学徒都这样,三年萝卜干饭吃完就轻松了。”荷花也会煮只鸡蛋安慰他:“爸打你不对,但也是为你好。人没有一技之长,将来怎么讨生活?”邻居的话阿良可以不听,荷花的话必须记在心里。荷花虽然和他一样大,却像个温柔的大姐姐,好吃的给他留着,开心事与他分享。在这个家里,他们才最亲。

磕磕碰碰三年,阿良终于出了徒。但他出徒不出师,依然随着张木匠打下手。只不过,张木匠打骂他的回数少了,表扬的次数渐渐多起来。阿良手艺越来越娴熟,倘若遇上两家同时开工,张木匠也敢让他单飞,当一回巡城的关公、点兵的韩信。

一转眼,阿良长成大小伙,浓眉大眼,一身腱子肉看了叫人羡慕。荷花也真的成了一朵荷花,皮肤白皙,高挑秀丽。她大专毕业后,一步跨出农门,当了镇办厂会计,想娶她的人多了去。但无论谁家来说媒,张木匠都不松口。他只想招个女婿,将来有个依靠。招女婿容易,招一个有能耐、可依靠的女婿很难。想来想去,老两口觉得阿良最合适。

一天晚上,张木匠招呼阿良:“阿良啊,我和你妈合计过了。你和荷花从小长到大,性格脾气也相投,不如两好合一好,你们当对象处处结婚吧。”荷花满面通红地钻进了房间,阿良却愣在了那里。他一直把荷花当姐姐,压根儿没想过这一出。他木呆呆地不说话,张木匠不开心:“怎么,觉得这个家穷?还是觉得荷花配不上你?”荷花妈赶紧捅捅张木匠,“阿良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和荷花虽说兄妹相称,但终究不是亲兄妹。何况结婚是大事,房子啊、彩礼啊,哪样能缺,哪样不要钱?如果和荷花结婚,你不需要操任何心。家还是这个家,只不过换个名分,多好个事。你仔细想想,我们也是为你好。”

阿良还在犹豫,冷不丁看见张木匠瞪大了眼睛。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耷拉下脑袋。很快,阿良和荷花举行了婚礼,第二年添了个大胖娃娃。全家五口人,一个在家带娃,三个外出挣钱,小日子过得既滋润又舒心。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娃娃三岁时,张木匠吃喜酒过马路遭了车祸。张木匠一走,荷花妈魂不守舍,一天去池塘边洗菜,再也没有回来。看着愁云惨雾的家,阿良心里却产生一股罪恶的轻松感。

多年来,他像一只卑微的虫豸,活在没有阳光的树阴下。他恨张木匠让自己辍学,他的成绩在学校数一数二,假如给他机会,很大可能会改变人生的命运;他还恨张木匠从不把自己当儿子看待,开心了一巴掌,恼火了一耳光,至今,他的腿还隐隐作疼;他更恨张木匠强迫自己娶荷花,殊不知,他早已有了相中的人。所有的抱怨与愤懑,堆积在心头,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他整日整夜喘不过气来。如今,山倒了,他像翻身的农奴,恨不得把心中的欢喜变成快乐的曲调,一股脑儿唱出来。既然命运已经掌握在自己手中,那么,还需要忍?不不不,他必须找回自己的梦想。

阿良最大的梦想是和意中人在一起,耳鬓厮磨,共度一生。意中人在隔壁村,两村仅仅相隔一座水库。他们相识于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爱他英俊的相貌、健壮的身板,他爱她黄莺般的歌喉、清泉一样的眼睛。他送她丝巾,送她笔记本,笔记本上工工整整地写着“有缘千里来相会”。可惜,棒打鸳鸯,男的被老木匠塞进了洞房,女的随后嫁了人。却不知为什么,结婚两年,意中人一直没怀上孩子。公婆讥讽、丈夫打骂,意中人“揭竿而起”,撤回了娘家。一个压抑,一个离婚,两个失意的苦命人一朝重逢,胶水般牢牢沾一起。如胶似漆的日子,她享受到从没享受过的柔情与呵护,他体会到从没体会过的尊严和欢畅。她发誓非他不嫁,他承诺一有机会就带她离开这个伤心地。他有这个底气,凭他出色的本领,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如今,这个幸福的机会就摆在他眼前。

同床共枕的夫妻,荷花怎么会感觉不到丈夫的变化?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一声不吭,试图用自己的体贴温柔,挽回阿良出走的心灵。谁知阿良是块焐不热的坚冰,父母去世后,渐渐现出偏执桀骜的本性。一开始,他只是半夜失踪,渐渐的,他隔三岔五地夜不归宿,到后来,他索性掀开底牌:“我已经有了喜欢的女人,我们离婚吧。”对于一个乡下女人,还有什么字眼比“离婚”更绝情。她哭泣哀求,哭求他看在孩子份上,无论怎么想怎么做,只要给她留一个妻子名分。想不到,他连这个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他的心无比坚硬,表情无比寒冷,“不行,必须离!”几个硬邦邦的大字,砸得荷花像枝头飘摇的枯叶。

旷日持久的冷战,耗尽荷花最后的泪水。她平静地对阿良说:“既然你铁了心,我无话可说。但请你记住,这个孩子是你亲生的。”“你放心,”阿良没想到荷花转了性子,意外之中有些愧疚,“我会净身出户,不拿家里一分钱。将来孩子办大事,我也会鼎力支持。”四岁的孩子也听懂了,撇着小嘴,哇哇大哭。看看面无表情的荷花、嚎啕大哭的儿子,阿良跺跺脚,快步走出家门。

上午,身在外乡的表哥来电话,今天儿子结婚,只请几个老亲,希望他来捧场。疫情肆虐,出村的路口早已设置了检查点。阿良本不想赴宴,但他无法在这个冷冰冰的家里待下去,一刻也不能,他渴望一醉方休。

深秋的夜风,清凉无限。墨色的天空,揣着一团浓浓的怨气。“咔嚓!”一声惊雷突然当空炸响。狰狞的闪电下,路口巡防员的身影清晰可见。

走大道显然不行,阿良打算从藕田穿过去,绕开卡点。藕田的水才膝盖深,阿良蹒水走着走着,突然觉得不对劲,脚下似乎越陷越深。他想回头上岸,但身子已不听使唤。伴随一声巨雷,阿良“扑通”摔倒在淤泥中。他张开双臂,奋力向田埂边挣扎,谁知越挣扎身子陷得越深。挣扎,沉陷,再挣扎,再沉陷……惊雷一个接着一个,掩盖了阿良惊恐的呼喊。当散发腥气的淤泥淹没到嘴唇,污泥浊水汹涌灌入。一瞬间,阿良陷入沉沉的深渊。

藕田渐渐恢复了平静。一只白色的大鸟冲天而起,在瑟瑟的寒风中哀婉地长鸣两声,箭一般没入苍茫的夜色。

阿良被发现时,已是深夜。他探向天空的手臂,像一根折断的苇草,斜斜地插在田中央。人们手忙脚乱地把他挖出藕田,就像挖一根粗大的莲藕。他的身子也像莲藕一样,坚硬,布满青灰色。人们把阿良送回他千方百计想要逃离的家,村医来了,搓揉活血、酒精擦拭、生火炉、盖棉被……一切努力都徒劳无功。

村医走了,荷花静静地站在床边。院外人们低低的议论,一字不落地飘进她耳朵。她既没有喜,也没有悲,只有一种恍惚——这个木乃伊一样的男人,是生龙活虎的阿良?是自己从小心仪爱护的对象?是昨天还咆哮“离婚”的丈夫?荷花惨惨地笑起来,阿良终究是自己的。看,他现在多么安静,像个温顺的孩子。孩子?她又想起父亲的话。父亲叹息:“荷花,阿良今天打破了主家一个碗,我忍不住又抽了他耳光。你去哄哄他,他还是个孩子。”他还是个孩子,孩子哪能不犯错?她必须把他救回来!豆大的泪水,从她苍白的脸颊簌簌滑落。

拉紧窗帘,闩上房门,荷花开始解除自己的“武装”。外套、线衣、圆领衫、小衣……她像一座维纳斯,洁白的身子氤氲着圣洁的光芒。火焰争先恐后地钻出炉膛,睁大扑朔迷离的双眼。荷花似乎羞涩起来,她的脸、她的身子,慢慢爬上无数朵火红的云彩。她轻轻揭开棉被,把这些云彩紧紧包裹在阿良身上。一次、两次、三次……她像一个撑篙摆渡的船家女,一次次把生命的火苗从火炉渡到阿良的身上。渡船,是她光洁颤栗的身子。

太阳爬上半空,鸟儿在枝头欢唱。荷花嫂脸色苍白地跌坐在床上,心里一片悲怆。

作者:江苏省仪征市王生虎

“滨农科技杯”全国短篇小说大赛征文启事

为了鼓励纯文学写作,激励优质原创短篇小说的问世,发现最好的中文短篇小说作者,由大型原创文学阅读网站——《渤海文学网》承办的“滨农科技杯”第一届短篇小说大赛正式拉开帷幕。大赛特聘全国著名农民作家章社友为赛事顾问。

一、主办单位:滨州市沾化区作家协会山东滨农科技有限公司渤海文学网

渤海文学网是由山东作家陈林先创办的大型原创文学阅读网站,是以发表长篇小说和作品集为主的纯文学网站。

二、赛事名称:“滨农科技杯”第一届全国短篇小说大赛

三、征文要求:面向全体中文写作者征集短篇小说,风格不限,题材不限。字数在-字以内。

四、征文时间:年2月28日—年8月8日

五、奖项设置:本次大赛设特等奖1名,奖励元奖品;一等奖4名,奖励元奖品;二等奖6名,奖励元奖品;三等奖10名,奖励元奖品;优秀奖若干名,奖励精美礼品一份。

六、组织及评奖办法

1.本次大赛设立专门的组委会和审稿委员会。

A.大赛组委会:

主任:黄延昌(滨农科技总裁)

鲍冬青(沾化区作协主席)

执行主任:

刘洪鹏(沾化区作协常务理事)

陈林先(渤海文学网创始人)

副主任:

吴刚(渤海文学网常务副总站长)

戚哲芬(滨农科技培训文化负责人、渤海文学网执行总编)

野老(渤海文学网总监)

蔚青(渤海文学网副总站长、副总编辑)

歌声(渤海文学网副总编)

吴导明(渤海文学网副总站长)

朱守平(渤海文学网古典诗词主编)

笑君(渤海文学网总监)

B.大赛审稿委员会:

主任:黄延昌

陈林先(执行)

副主任:鲍冬青刘洪鹏戚哲芬孔凡勇吴刚歌声吴导明杜鹃李明生鲁宏墨香向一端薄雨萌

2.评奖办法:本次大赛评奖分两轮,第一轮在所有参赛作品中结合点击及回帖评论情况选出入围作品50篇(其中10篇从作者自荐和读者推荐中产生),进入第二轮评选;第二轮在入围作品中评选出各奖项作品。

七、参赛要求

1.每位参赛作者,可报多篇作品。参赛作品必须提供真实有效的作者资料,包括姓名、详细通讯地址、联系电话等。此信息将作为作品著作权归属及活动奖励的依据。因资料不准确、不完整引起的责任由作者自负。

2.参赛作品系参赛作者本人原创首发,严禁抄袭,文责自负;严禁一稿多投。在此次大赛结束前,参赛作品不得以任何方式(含网站、博客)发表,也不可参加其他任何形式的文学大赛或类似征文活动。一经发现,组委会保留取消其参赛资格及追回奖项的权利。

3.参赛作品的著作权由作者享有,作品简、繁体专有出版权及信息网络传播权由承办方代理。对于大赛的参赛作品,大赛主办者有权在媒体上展示、展播,或用于公益性活动。

八、参赛方式

1.渤海文学网在论坛投稿板块开辟大赛投稿专区。

2.请参赛作者在百度上搜“渤海文学网”,打开网站主页后,点击论坛投稿链接进入渤海文学网论坛页面,在该页面注册会员后,找到大赛板块发稿即可。

3.也可以文档形式投到专用收稿箱:chenlinxian

.


转载请注明:http://www.abachildren.com/sszl/36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