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大部分的面店,大多又小又窄,建在深巷间,虽然不豪华,但也很热闹。不少睡意朦胧的男男女女,穿着睡衣,穿着拖鞋,来到附近的一家小店里,点了一份面条。
有些整天在家里玩的人,不想点什么,只要给隔壁的一家面店打电话,服务员就会把面条端上来。停电的时候,大家都会在家里吃饭,因为现在的面店,生意很好。成都人把面条视为一道简单的小吃,价格低廉,经济实惠,是当务之急,是家庭的装饰品和调色品。
《食不可挡》的电视剧
但是,在一个美食之都,如果不注重细节,那是很难活下去的。除了世界著名的四川小吃之外,成都的小面条也很有特点,能够让成都人一道必不可少的美味佳肴,其口味也是相当用心的。
成都的传统小面食种类很多,有红汤,清汤,杂酱。就配料而言,还有红烧鳝鱼,红烧肥肠,红烧牛肉,红烧排骨,海鲜臊子等等。说到牌子,担担面,豆花面,牛王庙的古色古香面不断涌现。本地电视台节目《食不可挡》走进百姓百姓,以生动形象的方式,将各种小吃和小吃介绍给老百姓,在深巷里,获得了很高的收视,也为小面店的火爆做出了贡献。
蹄花面、猪肝面、脑花面、鸡杂面等,是成都新兴起的小吃,以满足成都人对五味俱全的挑剔食欲。附近的省市也不甘示弱,抢滩到了成都,宜宾烧面,邛崃奶汤面,羊马查渣面,兰州拉面,荣昌铺盖面,广汉金丝面,让成都的人们吃得津津有味。我的成都的学生,在外面游历了这么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一提到成都的味道,他们就会想起以前的事情,只能通过朋友圈里的照片来安慰自己。
说到四川面条,就不能不提到担担面了。担担面是一种在四川非常流行的地方,具有独特的特色。最出名的当属陈包包的担担面了,这个摊主是自贡一家叫做陈的包包,起源于年,后来被介绍到成都,因为最早是在街上扛着货物。
满大街都是用一口铜壶装着的担担,一格煮面,一格炖肘子。如今,四川成都、自贡一带的担担面馆大多已经转为商铺,但仍保留了原来的风味,特别是成都的担担面馆风味最为浓郁。现在,成都和自贡等地采用四川特色的西洋芽菜作为原料,使其保留原有的素食味道。
还有一种叫"谭豆花面"的小吃,起源于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初期的“谭豆花”,一开始是一家铺子,在成都的“安乐寺”门前摆着,老板叫谭,名叫余广。开业初期,主要是做豆腐、面的生意。
因制作的豆腐香浓、香浓、味美、价廉物美、时时食用,深受食客的欢迎,与其它豆腐不同,故得名“谭豆花”。后因名声大噪,店铺名称改为“谭豆花”,并搬到了成都市中心的盐市。经过50多年的发展,“谭豆花”已发展成成都有名的特色小吃馆,其招牌菜“豆花面”、“酸辣豆花”等,已是成都知名美食之一。
我也尝到了一种很棒的卤汁面条,那是九十年代在猛追湾大桥上的一道特色炸酱面条。虽然这家店的装饰很简单,但是食客还是很多的。我在他的厨房里看见,光是调料就有十多种,就看见厨师用一勺一勺的调料,把所有的调料都放进去,最后的味道又辣又香,只能用“香”来概括。
细细品味,酱汁的成分,最基础的是酱油,醋,糖,熟油,花椒油,葱花,味精,辛辣,咸味。在这上面,或放入叙府的豆芽菜,或蒜末,或芝麻酱,花生酱增香味。比如宜宾烧面条,就少不了豆芽和花生米;有些人在里面加了蒜末,吃起来更是鲜美;我家,妈妈做的米线总是带着麻酱,吃起来也比较香甜。
另外,在面粉中加入了猪油,使其味道更加持久。最后,加上牛肉酥,猪肉馅,一份美味的成都杂酱。每一道调料都是一丝不苟,恰到好处。
事实上,担担面、谭豆花面、脆臊面、宜宾烧面,都属于辣子面,只不过里面的肉馅都有各自的特点,口味也不一样。成都人最喜欢的就是辣椒拌面条,它的精致和美味让英国的扶霞同学们流连忘返。她在《花椒与鱼翅》一文中,用了很长的时间来描述成都担担面的美味和成都的悠然民风,引起了业内的轰动。
成都另一种叫作稀卤的面食,由于其制作费用昂贵,目前市场上已经没有了。我的肉馅饺子,蘑菇肉馅面,都是一种很好的食材。我弟弟每一次从国外回来,都会用这两种面条招待他。
稀卤面,加盐和胡椒调味,味咸鲜,以原汁原味为主料,例如:鲜笋的清香,蘑菇的鲜美。如果加入其他调味品,会让材料失去原有的味道。先将冬笋和香菇切成小块,和肉末一起炒,再加点清水熬制,再撒上少许淀粉。在香菇肉馅的汤底里,我还放了很多的大蒜,味道更加浓郁。
根据口味,还可以搭配其他的材料,比如木耳肉馅肉馅面、木耳木耳鸡蛋臊子面、番茄黄花木耳臊子面等。肉馅肉馅的口感很好,最好选择切成薄片的韭菜叶,这样的汤汁比肉馅面条更有营养。
面条虽然不大,但利润还是很高的。成都人要做些小买卖,就得开设一家面店。最近几年,面店在全国各地都很流行,像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做一家面店,虽然很难,但是比起开餐厅之类的,还是比较轻松的。成都人流量大,顾客多,如果工作努力,开张的话,吃的还可以,也能赚到一些利润。如果有一手好手艺,再来几个“头牌”,那就是人满为患。
我上班的地方在东城区,在小区里有一间豌豆面店,听同事说好吃,就想尝尝。面店的每一份都是10块钱的豇豆面。香喷喷的猪肉馅,香喷喷的豌豆,拌均匀,味道咸、甜、辣、蒜香、芝麻香、面香,实在是太美味了。
店铺很小,设备也很简单,只有两个人,老板娘在做面条,店主拿着钱收拾着餐具。店主说,他们一天只能在午餐时间买一份,但是经常有顾客来,一批一批,一批一批。同行私下分析:每天要销售数百份,加上成本便宜,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当他问及美食秘诀时,掌柜的微笑着说:“最重要的是食材要正宗,比如本地的酱油、醋、辣椒、蒜、白糖等,没有了本地的原汁原味,很难做出一份看上去很普通的成都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