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至发稿时间,安省公共卫生局今日(3月5日)公布数据新增1,例,累计确诊病例,例,其中,例治愈,治愈率94.2%,死亡7,例,现存病例10,例。
谁能想到一个年薪6.3万加元的医护工作人员,却过着如同流浪汉一般穷困潦倒的生活。
然而,据说,像这样有着体面工作,但依旧睡大街,吃不饱饭的“特殊穷人”还有很多。
加拿大36岁的中年男子TimMacFarlane是一个注册药剂师,在多伦多西北角的医疗中心工作。
同时也是一个辛苦的一线工作人员,他每天需要及时配出医生给病人开出的药,打包好后送到COVID-19病人的手中。
因为防疫工作必须到位,整个送货过程非常繁琐,最多的时候Tim在每小时内要送10次货。
这个工作不仅很费体力,同样也需要人高度集中精神,每个步骤能不能出一点差错,否则将面临可怕的后果。
在一天辛苦的工作后,Tim只想开车回家然后躺在沙发上彻底放松自己,但就这么简单的要求也只是他的奢望。
他每天回的“家”是掉了好几块挡风玻璃的小货车,汽车就在某个停车场中,Tim在那里已经度过了无数个寒冷又寂寞的夜晚。
晚饭的话也只能敷衍了事,稍微有点余钱的时候,能去买个4块钱的三明治,这是他难得一次能吃上的“豪华大餐”。
更多的时候,他只能靠着花生酱过活,就着面包片,而他一周就要吃掉一罐花生酱,
情况好点可以加个汤,在车里的小电炉煮上,一碗暖胃又暖心的热汤,是他度过这个冬天的法宝。
当然贫穷如他是买不起小电炉的,这还是好友看他实在太可怜直接给他的。
Tim每天最开心的时刻,就是跟自己三个孩子打视频电话了,但因为数据流量不多,并不敢打太久。
对了,Tim曾经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也有车有房,小日子过得还不错,然而在和前妻离婚后,他彻底沦为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在美国纽约长大的他,中学时认识了来自加拿大的女同学。后来在年跟着女友搬到了多伦多。
两个在年结婚,并在年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次年,小两口商量着买下了属于他们的第一套房产,高兴之余又生下了儿子。
那会他有份体面的工作,有老婆孩子,有房,有车,可以说是一个小小的“成功人士”。
一切改变发生在妻子和他离婚后,搬到了另一个城市。
年,离异后的Tim开始感到生活艰难。
他每小时能赚32刀,每月均5,刀,每年63,刀(人民币30万元)。
从表面上,这比多伦多人的平均薪资水平高上许多。
但Tim每月的“开销”同样不小,他背负着房贷,车子的开销也不小,离婚的律师费还没有付。
离婚后,他每月要支付子女赡养费刀。
看着是5多刀的高薪,七七八八的费用减掉后,也就剩了2刀左右。
除去他每周基本生活费用刀,他没有任何余钱,也就没有存款。
没办法Tim开始副业,从医院下班后又去跑uber,结果两年下来一分钱没攒到,反而欠下了4万刀的债务。
最终Tim意识到靠他现在的经济水平,是无法供房的,无奈之下只能将房产贱卖,把债还了。
当时身上还剩下1万刀,结果祸不单行的是,一张车子保险过期的罚单又花掉他6刀。
起初他还能租下房子,在周末时把孩子接过来玩,然而车没多久也坏了,uber干不下去了。
到了今年2月,越来越穷的Tim实在撑不下去,退了租房,住到了自己的小破车里面,在那里安了家。
现在的他照样一贫如洗,刨去公会费,孩子的赡养费和税费,他每月能到手的只有2刀。
这2刀一半花费在汽车上,包括车子的贷款、汽油、保险、修车和停车等。
每个月吃饭和卫生纸生活用品他只花刀,手机费60刀,搬家时租了一个仓库放孩子和自己的家当,月租刀。
看似每笔钱都有它的用处,但实际上每笔钱都花得十分不合理。
就连Tim自己也没搞明白,前几年他还能和朋友喝酒吃烧烤,好不惬意,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般境地。
他说,每个夜晚至少有8.5万个加拿大人无家可归,有3.5万个流浪汉在城市随处可见,还有5万人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