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中学初二就辍学不念了。不顾父母的劝阻,毅然决定就是不念了,父母说那只有干农活了。她也知道,了解。
于是下来干农活。农忙时下地干活,农闲时偶尔会和邻居家的小姐妹一起闲聊。或到他家去溜达串门子。
其他的小伙伴都认为,人们都是这样一年一年的过来的,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有人上门来提亲。互相觉得合适了就按照步骤一步一步走下去,订婚呀,最后结婚,有了孩子。重复地过这一生。
在农村,没事闲聊,夏天坐在树荫下,年长的老人就会今天张家谁谁怎么了,明天李家谁谁怎么了。
也有玩打牌来消磨时间的。
年轻的女孩,男孩,不可以太张扬,不可以太个性,不可以太坏。
有约定俗成的规矩,要打破它就会感到无助、无望、孤独,好像好多眼睛在盯着你。不需要别人阻止你,你会自觉自愿地去遵守这些规矩。”
像极了《女性的奥秘》一书中的呐喊:
“她铺床,购物,挑选沙发套布料,和孩子一起吃花生酱三明治,晚上与丈夫同床共眠,做着这一切的时候,她甚至不敢默默自问一声:难道这就是生活的全部?”
秀秀感叹家乡:
“夏有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的麦浪,秋有青纱帐一般的玉米地,可我就是不喜欢这里。
秀秀没有像同龄的伙伴一样,在该找对象的时候找,在该结婚的时候结婚生子。
她厌烦了这种每天都一样的日子,她的身体和心灵慢慢割裂,身体做着该做的事,心灵却像沸腾的水不断地咆哮:
“我不喜欢,我要改变,世界不该只是我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世界该是什么样子?
我能活出什么不一样的日子?
我找不到答案。
秀秀和村里的小伙伴,一起去了城里打工。到了城里,下车的那一刻,她忽然大哭起来,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把她和这个世界割裂开?
我们也发现,我们似乎活得很标准,但内心深处总有种声音在跳跃,生活似乎缺少些什么,未来似乎总需要些盼望。
我们不想安于现状,试图要突围要改变,总想看看自己的边界能到哪里。
某种程度,我们都是“秀秀”,“新我”与“旧我”交战,想要逃离“现状”去看未知世界的“大山大海”。
可这心路历程,却似乎有种有心无力的悲凉感。
尼采说:“对于一个